奶茶再甜没有我的心甜,只要江越不要再一边说着爱我一边推开我,什么都好说。
我坐在椅子上开心到晃腿,室友问我在哪,我说我在打工,她发了一堆问号刷屏。
“你家破产了?你爸公司倒闭了?地址发我,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工作能差使得了你。”
我给她发了个定位,但我没想到的是,她自己来就算了,居然还带来了岑楚斐。
岑楚斐捧着玫瑰花进来的时候,看上去就像一只求偶的花孔雀。
“学妹,好久不见。”他微笑着将花递到我面前,“等你下班后能赏脸一起去吃个饭吗?”
我心道不好,下意识看向江越,果然,他刚才嘴角扬起的那点弧度已经彻底没了。
【从此处开始收费】
没了!这是什么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惨痛事故?我震惊又气愤,拉着岑楚斐和他那倒霉的玫瑰花就往店外走。
“学妹,你怎么了?”岑楚斐一脸无辜地看着我。
我深呼吸,平复心情。
“我就说两点。”
“首先,我不喜欢玫瑰花。”
我曾经在朋友圈里发过,我对花粉过敏,如果岑楚斐翻看过我的朋友圈就该知道这一点,很显然他并不走心。
同理可得之前给我买早饭买巧克力玛芬的人也不是他。
不是他那就只能是……我视线忍不住看向店内,隔着玻璃门,江越变回了刚见面时的样子,独自整理货架。
我突然想起二十八岁的我说的那句话。这个人的爱,太无声了,他不想让你知道的时候你永远都察觉不了。
既然上天给了我一个机会,率邹让我找到真正爱我的人,我当然不会重蹈覆辙。
“再者就是我也不喜欢你。”
我以为我拒绝得足够干脆利落,可岑楚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好像认定了我对他有意思,伸手过来抓我:“为什么?我们之前不是一直聊得好好的?”
我无言以对:“谁跟你聊得好好的?”莫名其妙。
我拨开他的手,然而他力道陡然加大,眉眼低垂:“我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配不上你,但是我将来会努力工作,挣的钱都给你花,你别拒绝我。”
我都惊呆了,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该感慨他戏太多,还是该感慨这个人还不是我男朋友就会给我画大饼。
他说话归说话,手还不安分,往我脸上伸,我连连后退,后背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。
仰头一看,是江越。
他紧绷的下颌线透露出他现在糟糕的情绪,他似乎非常生气,呼吸声很重,显然已经在暴怒的边缘。
“她说不喜欢你,你听不懂人话?”
他把我拉到身后,往岑楚斐脑袋上扣了个硬纸箱,咚的一声巨响,听得人心惊肉跳。
“离她远点,滚。”
一时之间,全场寂静,中午书店门前人不多,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看着这边。
江越像是从暴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,看向我的眼神闪过一丝懊恼,接着松开了手。
直到他沉默地离开,室友才缓过神来,口中念着:“卧槽卧槽。”
短发姑娘也跑过来,看看我又看看狼狈的岑楚斐,满脸纠结:“要不我给店长打个电话……”
我连忙拦下她:“不用,都是因为我,我来处理就好。”
通知店长,可能会让江越失去这份工作,我不想大家再用异样的眼神看他。
我让室友带岑楚斐去医院,并转了他一笔医药费。
找到江越的时候,他靠在货架上,面无表情,眼睛黑沉沉地看着我。
昏暗的仓库里,他看上去孤独又暴躁。
我开口道:“江越,我们聊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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