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将军,将军您可算回来了。您一定要为我们淮真做主啊,夫人她容不下淮真,要将他推下池子淹死。她,她竟然还说我们淮真是傻子。」
我冷眼看着霍深,他立马将人推开了:「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。你口口声声说是苑儿将淮真推下去的,可有何证据?」
「翠翠,还有府里的侍卫可都瞧见了。」
翠翠连连点头:「奴婢亲眼所见,就是夫人将小少爷推进池子的。」
当时周围就救霍淮真那一个侍卫,也是她早就买通好的,自然不会说实话。
近月适时也站了出来:「我还可以替我家夫人作证呢,当时夫人离你们那么远,根本推不了你儿子下水。应该说碰都没碰到,你们少在这里血口喷人!」
霍深又继续问沈依:「那你说,苑儿为何要这么做?」
「因为,因为淮真不愿叫她大娘!」
我无语:「谁稀罕你的傻儿子?」
「将军你看,夫人又说淮真是傻子。」沈依楚楚可怜地控诉。
霍深过来牵我的手:「苑儿,淮真还是个孩子。就算你不喜欢他,也不应该这般说他。」
有这么个傻缺娘,不傻也得教傻。
我挣开霍深的手,一字一句道:「霍深,我们和离。」
沈依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喜悦。
霍深却紧紧抱着我:「不,不要。苑儿,我错了,我错了,我不该说你,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只要你不离开我……」
沈依一脸难以置信:「将军……」
霍深看着我:「苑儿,今日之事,我一定查清真相,还你清白。」
我回望他,眼中再无昔日情深:「这些早就不重要了。
「霍深,我不想再说第二次。你应该清楚,我下定决心的事情,谁也拦不住。」
事已至此,沈依和霍淮真始终是我心中的一根刺,是我和他之间的屏障,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。
前些日子是我自我逃避不愿去相信,总觉得只要我不看见他们,他们就不存在了。
但现在看来逃避果然是最最无用的表现。
就算他们奈何不了我,但时不时出来膈应我一下,我也真怕哪天一把剑把他们全了结了。
为了这些蝼蚁让自己手染鲜血,不值得。
我写好和离书,霍深却始终不愿签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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