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晨自嘲般一笑，眼里蓄满了眼泪：“那我算什么？这五年又算什么？”
段斯年紧皱着眉头，冷冷地看着宋清晨，语气中还带着几分不耐烦：“我记得我给了你钱。”
“成年人你情我愿，如果你觉得不够，这里有五百万。”
说着，段斯年拿出一张银行卡，拍在了宋清晨的面前。
宋清晨看着那张银行卡，睫毛轻颤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。
她拿起那张银行卡，苦笑了一声，看着段斯年，鼻尖有些酸涩。
“段总还真是大方啊，五百万来买我的青春，我还挺值钱的。”
段斯年看着宋清晨，面露不悦。
他最烦宋清晨的话里有话。
正准备开口时，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两人向外看去，一个身穿白色羊绒大衣，清秀明艳的女人站在面前。
是苏子晴。
苏子晴看着宋清晨，转头问段斯年：“斯年，这位是……？”
还没等宋清晨反应过来，段斯年便一把抓住宋清晨的手腕，将她拽至玄关门口。
宋清晨看着段斯年，后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，语调低沉冰冷：“一个保姆而已。”
宋清晨看着眼前男人，心骤然冷了下来。
她跟了段斯年五年，却只换来了一句‘保姆’。
指甲掐紧了手心，阵阵钻心痛意叫宋清晨回过神。
她垂下眼帘掩去泪光，声音很轻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话落，宋清晨逃一般离开了别墅。
室外，寒风凛冽。
风呼啸着划过宋清晨的面颊，她紧咬着唇，强忍着不让泪落下来。
翌日，舞团内。
宋清晨面无表情地排练着《黑天鹅》。
昨天的场景在脑海中反复播放。
她心口一阵堵塞，几乎要喘不上气来。
正想着，耳边传来了团长的声音：“以后就由苏小姐来接任我们舞团的指导了，大家掌声欢迎。”
宋清晨回过神，向不远处看去。
苏子晴不知什么时候来的，此时正站在段斯年的身旁，笑的一脸温柔。
宋清晨的呼吸一滞，耳边响起了团员的议论声。
“苏子晴？她不是去了国外做首席吗？怎么会来我们舞团做指导。”
“你不知道吗？苏子晴可是段总的初恋女友，这次肯定是为了段总回国的。”
“为了爱情放弃自己的事业也要留在段总身边，这牺牲也太大了吧？”
宋清晨的手猛地攥紧，看向苏子晴。
正巧苏子晴看了过来，两人对视，苏子晴一怔，转头看向段斯年，故作好奇：“这不是你家的保姆吗？也在这里跳芭蕾？”
在场的人一愣，转头看向宋清晨，空气中陷入一片寂静。
段斯年皱了皱眉头，没有回答。
一旁的团长打破了尴尬，介绍说道：“这位是我们《黑天鹅》舞剧的女主角，宋清晨。”
苏子晴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宋清晨，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。
后台处。
宋清晨坐在化妆镜前，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按住了自己的肩膀。
宋清晨一惊，猛地抬头看去，镜子里，苏子晴正站在自己身后。
苏子晴看着镜子中的两人，弯身慢慢向宋清晨靠拢。
她突然轻笑一声，贴着宋清晨的耳边，轻声说了一句：“是不是很奇怪，为什么斯年不喜欢你还能和你在一起这么久？”
“因为你我的眉眼和身形，一模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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