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一起进来的,还有郝蔓和他的兄弟们。
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狼狈模样。
「我就说她没那么洒脱吧,现在就是故意卖惨让阿野心疼她呢。」
「还挺会装的,刚刚不是挺爽快吗,现在又耍心机装什么可怜。」
我捂着腹部靠墙坐着,突然一盆冷水从头浇灌而下。
我打了个寒颤,抬头看到始作俑者徐嘉野,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,
「替身而已,戏真多。」
「塑料袋都没你能装。恶心。」
我带着满身狼藉,看向他心脏的位置。
在这一刻,我终于释怀了。
他只有苏越的心脏。
但跟苏越毫无关系。
苏越才不会朝我泼冷水。
也不会大半夜叫发烧的我替他买烤红薯。
不会让故意羞辱让我替别的女人做事。
不会故意给我灌酒。
不会任由他的朋友嘲笑我。
不会让我难堪。
我站起来,穿过他们中间,朝包厢门口走去,水渍随着我的步伐蔓延了一路。
准备走出包厢门口的时候,徐嘉野吼我,
「简时宜,我他妈让你走了吗?」
我坚定地往外走。
徐嘉野怒吼的声音从身后追来,「现在走了,以后就别出现在我面前恶心我!」
门被我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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