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免怀疑,昨晚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是我忘了的。
扪心自问,昨晚之前,我和傅彦一直保持着纯洁的上下级关系,他给钱,我打工。
虽然老板很帅,但公司上下这么多都市丽人都没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,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兔子算什么?
兔兔只想赚钱而已。
老板娘这个位置至今空悬。
「傅总,我昨、昨晚没说什么以身相许的混话吧?」我颤抖着问。
「没有。」
我松了一口气。
然后耳边传来一道笑声:「你说让我伺候你一晚,你给钱。」
我心死如灰。
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居然还敢这样老板?
不愧是我。
半晌,我觉得这个 b 班还是别上来了,今晚我就打辞职报告。
但辞职报告没打成,我人也没走成。
我在吃完东西后没多久,又感觉到了那股丝丝缕缕从尾椎涌上的痒意。
浑身热得不行,刚要站起来,又脱力摔了下去。
只是没接触到冰冷的地板,一双手将我揽起来,抱进卧室,遮光窗帘拉上,仿佛重新恢复黑暗。
昼夜不分。
我燥热得恨不得抱着冰块睡。
意识昏沉间,我还真抱到了一块冰块,喜滋滋地将脸贴上去,冰冰的,好舒服。
但周围似乎还有什么阻挡着我贴贴冰块,于是我皱着眉扒干净了,整一个贴上去。
舒服地喟叹出声。
恍惚间似乎听到了抽气声,有人在我耳边低声说着话,一只手轻轻拨弄着我身后的尾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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