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像蜂群般移动，直至姜岑川和林姗姗坐上车消失。
韩玺站在酒吧门口，掏出烟盒：“真TM是个不省心的女人。”
这酒吧可是他的，这么多年都没人敢闹事，那个叫林姗姗的一来，记者就全来了。
看来姜岑川这次，没那么简单摆平了……
韩玺摇摇头正要点烟，一抬眼，看到了人行道上温南栀。
他手上的烟一下掉到了地上。
温南栀却只是看了他一眼，什么也没说，转身一步步离开了。
11月的北城，风冷得像刀。
从温南栀的衣服缝隙刮进她的骨头缝隙。
刮得她心口生疼。
她眼眶通红，却死死攥紧手，不肯再流一滴泪。
……
可写。
“我无法回答他人的感情问题。”
温南栀沉默一瞬才道。
“我只希望他幸福。”
直播屏幕前，姜岑川深深拧眉。
……
发布会很快结束，强撑着回到后台，温南栀的手机就响了。
来电人：姜岑川。
温南栀接通电话，姜岑川冷声道。
“温南栀，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不要再胡闹了。”
温南栀一怔，有些好笑又难以抑制的心酸：“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姜岑川满是不耐。
“过了今天，就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十年。”温南栀缓缓道，“就停在这吧。”
她想让这段支离破碎的感情起码有个尊严的结束。
“姜岑川，我们好聚好散。”
一阵久久的沉默。
温南栀听见姜岑川嗤笑一声：“温南栀，早知道你没有心，我当初就不该认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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