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指着我,咬牙切齿地威胁,不许将今日之事传出去,坏了苏莹的名声。
然后拉着戚氏和苏莹匆匆离开。
苏承运活到这个年纪,应该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。
一想起他人都要气傻了的表情,我的心情就大好。
一个没忍住,又摸了摸萧瞬的脑袋,夸奖:做得好。
他明明方才撕苏承运的衣裳都能面不改色,这会儿倒是才反应过来似的,渐渐红了脸。
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盯着我,满脸期待地问:我真做得好?
那表情,就差把再夸夸我几个字写在脸上。
我心中微痒,竟莫名觉得,这个比我高出一个头的大男人有点可爱。
然后,情不自禁点头:嗯,做得好。
闻言,他的眼睛忽然一亮。
也不知道他的思维是如何跳跃的,他忽然上前一步,捞过我的手捧住。
放心,他们对你不好,我对你好!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,想要什么,只管和我说!
看着他郑重认真,不似玩笑的表情,我的心跳竟莫名漏了两拍。
果然,传闻欺我。
萧瞬果然说到做到,不到半个月的工夫,便往我房里添置了一堆东西。
什么金银首饰、财帛布匹,但凡是他看得上的,都塞进了我屋子。
只不过,他欣赏这些东西的眼光,确实不怎么样。
那些金灿灿的首饰,既浮夸又不实用。
还有那些大红大绿的布料,更是看一下都会觉得臊得慌的程度。
我劝了好久,才打消他添置东西的行动。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觉得萧瞬自大婚那日起,对我就表现得异常热情。
仿佛我们已经认识许久了似的。
可我十分确定,不管是上一世,还是这一世,我们除了在宴席上匆匆见过几次面以外,几乎都没什么交集。
我有些疑心,难不成我重生一次,还失去了什么记忆?
还没想出个所以然,坊间渐渐兴起了一股传言。
自然,传出去的,不是苏莹自荐枕席,而是我骄纵跋扈,大婚之日,与苏承运断绝父女关系的消息。
苏莹有许多闺中密友,都是苏承运朝中同僚家的千金。
意料之中,没几日,我便收到宫里来的口头斥责和禁足。
我还好,没什么感觉。
反而是萧瞬,人都要气疯了似的,来来回回往宫里跑了好几趟。
听说,他在御前撒泼打诨,皇上被他闹得甚是头疼,实在没有法子,才不得不解除我的禁足。
我很是意外,也终于没忍住,在饭桌上拦住他问:咱们俩以前是不是见过?
这个问题不难回答。
可他却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,整个人忽然愣住。
就连夹在筷子上的肉,都重新掉回了碗里。
他瞪大眼睛看着我,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:你忘了?
我:我忘记什么了?
听见我问,他的筷子又是一顿,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情绪。
好一会儿,才闷声放下碗筷:你忘了就算了,左右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
话虽然这么说,可他还是连饭都没吃,留下我一个人,就这么走了。
我思来想去,也没想出来,他说的不重要的事是什么。
还没想出答案,翠屏倒是先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。
她将书信递给我,低声耳语:那位说了,可。
我看完,将书信点燃烧了,才缓缓勾起唇角。
那咱们,就先送他一份大礼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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