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要是多囤积一些青苞米,留到冬天时再拿出来卖,至少能卖到三元钱一穗,而她收购的价格才五毛钱一穗,六倍的赚头,绝对划算。
后来,她在电视里看到丹麦的生蚝泛滥成灾了,立刻办了护照,果断的去了丹麦。
生蚝在本国可是上等的海鲜,大酒店都能卖到几十元一只,一般人还吃不起呢,可就是这样一种让吃货们欲罢不能的美食,竟然在丹麦泛滥成灾,当地人们也不知道捡回去吃,政府部门更是把生蚝直接碾碎了当饲料喂牲口去,简直是暴殄天物啊!
韩窈来到丹麦后,在海边边租了一座带着院墙的民房,雇了一辆大卡车和几个工人,专门替她捡生蚝和运生蚝。
生蚝拉回到她租住的院子后,不能直接往空间里收,因为她的空间里不能存活物,得先把生蚝弄死了才能收进去。
她就把刚拉回来的生蚝都晾在她临时租来的院子里,让它们自然死亡,每隔一个小时,她就去收一趟,那时,死去的生蚝就自然被收进了空间中,而活着的还继续留在院子里。
她一个小时收一趟,循环往复,以保证生蚝能在死后第一时间被收进空间去,免得在外面放时间长了不新鲜。
在麦丹呆了半个月,她的空间里多了一座小山似的一大堆生蚝,大约能有四五十万斤吧,花了她好几十万块钱。
其实,生蚝本身并不需要花钱,海滩上到处都是,密密麻麻的,随便捡随便拿,不过生蚝虽然没花钱,但是捡生蚝的、装车的、帮她往回拉的工人得付人家工资吧,丹麦是个经济发达的国家,劳动力比发展国家贵很多,所以她那些钱一大半儿都花在雇人上了。
雇人的钱加上租房子的钱、雇车的钱、还有来回机票的钱,加起来一共花三十多万!
其实,韩窈原本可以继续留在这里,弄个几百万斤存到空间里的,但是她没有这样做,因为她怕弄的太多引起别人注意,万一有哪个好事儿的欠欠儿的追问她那些不见了的生蚝的去向,她可怎么跟人家解释呢?
要是解释不通不就麻烦了吗?
所以,为了安全起见,她只在丹麦呆了半个月,就悄悄的溜走了。
钱虽然好,但是安全第一啊,何况,就算没有丹麦的生蚝,还有别的国家物种泛滥呢!
比如,德国的大闸蟹就泛滥了!
没错,您没听错,是德国的大闸蟹泛滥了。
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韩窈还在丹麦收生蚝呢,听到这个消息,她的第一感觉也是不敢相信。
对于中国吃货来说,大闸蟹绝对是标价昂贵的奢侈美食,比生蚝都豪的食美食,这种好东西也能泛滥成灾,这也太玄幻了吧!
然而,不管她信不信,事实就是这样的,在国内一斤卖上百元的大闸蟹,就真的在德国泛滥成灾了。国人视之为美味佳肴东西,在德国竟然被视之为洪水猛兽,不仅没人吃,政府还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消灭,简直难以想象啊!
韩窈确定了消息后,立刻飞去来德国,一到地方,就还像是在丹麦一样,租房子、雇车、雇人,大手笔的弄了十几万斤大闸蟹!
只是,这次大闸蟹的花费比弄生蚝时多了两倍之多,因为收大闸蟹比收生蚝费事多了,得先把这些大闸蟹先用皮套绑起来,免得它们到处乱爬骚扰到周围邻居,螃蟹有钳子,容易被钳子钳到手,如此费事又有风险的工作,人工费自然要比捡生蚝贵很多。
最后,大约十几万斤的大闸蟹,花了她将近六十万块钱,韩窈虽然有点儿小心疼,但是想想大闸蟹在国内的价格,再想想这其中的高额利润,也就释然了。
半个月后,韩窈离开了德国,去了泰国。
泰国盛产榴莲,她最爱吃的金枕头榴莲就产在这里。
不过,榴莲虽然好吃,但是因为不好运输也不好保存,所以在原产地卖不到十块钱一斤的榴莲,运到中国后能卖到五六十块钱一斤,韩窈看到了其中的利润空间后,到泰国买了两万斤的金枕头榴莲。
其实,她本来想多买点儿囤着来着,但是身上的钱花光了,就剩下两三万块钱了,想买也买不起了,就只好做罢了。
考虑到自己这段时间囤货辛苦,韩窈决定给自己放个假,好好休息一下。
她揣着自己最后的两三万块钱,跑到泰国某著名的小岛,在那儿痛痛快快的玩儿了好几天。
可能是应了乐极生悲着句话吧,本来顺顺利利、欢欢乐乐的旅行,在回来的前一天出事了——她在岛上出海游玩时,游船被风浪给掀翻了!
整个游船上的人都被掀翻在海里,韩窈不会游泳,在海里扑腾了几下后,就不幸的沉入到了海底,随后就没有知觉了……
“掉猴儿作死的小瘪犊子,这把你能的,还学会寻死吓唬人了,撞墙算啥能耐呀?有能耐你去抹脖子去,保证一抹一个死,要么你去跳井去,这十冬腊月的就算淹不死你也准保能冻死你……”
韩窈刚一醒来,耳边就传来一阵刺耳的骂声,她缓缓的撑开眼皮,一眼就看到个黄黄瘦瘦的老婆子,穿着一件儿灰扑扑的大褂子,正叉着腰冲自己骂呢。
“我们老韩家养活你们这么多年,吃了我们家多少粮米,不叫我儿子养着你们,你们几个小骚比早跟你们那个没用的娘饿死大道上了……现在叫你嫁个人,你就寻死觅活的做,你对得起我们家吗?”
“再说,就你这样的,人家张二驴子肯要你就不错了,你还做猴儿调腚的耍起来了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就你长那副尖嘴猴腮的死样子,跟个大麻耗子似的,除了张二驴子这样的鳏夫能要你,剩下的好人家谁愿意娶你这样的啊?还拿你个人当香饽饽呢,我呸……”
腥臭的唾沫啪的一下吐到脸上,韩窈感到十分的恶心,她吃力的抬起手,摸了一把脸上的唾沫,冲着那个骂的正起劲儿的老婆子喝了一声:“滚!”
“哎呀,哎呀呀,你说啥?你再说一遍?”
老婆子听到韩窈骂出的“滚”字,像被惊到了似的,一对儿眼珠子差点儿瞪脱眶了。
韩窈厌恶的看了她一眼,拼劲全身的力气,大声道:“我说,你给我滚——”
“哎呦我的娘呀?你个小B崽子敢骂我?反了,反了……”老婆子气得直哆嗦,转转磨磨的遥哪寻摸着笤帚。“我们老韩家养了你十几年,竟养出个白眼儿狼来,连奶奶都敢骂了,你等着,你个小畜生给我等着——”
老婆子寻摸了半天,终于在炕旮旯那儿叫她给找到了扫炕笤帚,她一把抓起笤帚,旋风儿似的冲到韩佳窈面前,指着韩窈的鼻子尖儿骂道:“你个牲口霸道的小**,今儿非给你点儿厉害尝尝不可,不然你就不知道谁是奶奶谁是孙子了!”
说话间,她举起胳膊就要轮下去。
只是,没等笤帚疙瘩落下来,韩窈早就体力不支,头一歪昏了过去。
“装,你给我装……”
老婆子一看韩窈昏过去了,第一个想法就是韩窈为了逃避这顿打故意装的,但是在看韩窈的脸时,又觉得不像。
只见炕上的少女,脸色惨白,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,头上包着的脏兮兮的布条子子上,血迹还在缓缓的扩大着。
她犹豫了一下,想到老张家许给她那一百斤苞米面子和一百块钱,终于撂下了胳膊。
还是别打了,万一真把这丫头打死了,上哪去拿那一百斤苞米面子和一百块钱的聘礼去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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